天蝎女利用你的表现包括但不限于以下几种:1、故作神秘:天蝎女故作神秘,是为了保持神秘感和吸引力。
对于熟悉和信赖的人,她们会表现出故作神秘的态度,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迷人。
2、会关心对方:蝎女会关心对方,因为当她真心爱上一个人时,她会变得贤惠、温柔,更加关心对方。
3、走肾不走心:天蝎女利用你的表现就是走肾不走心,她不会关心你的感情,只会找借口、拉黑你的一切联系方式。
我姐被爹妈打断了手,绑了脚,扔进养着几万只黑毒蝎的蝎舍。
整整两周,不给吃喝。
&34;
......
后来,我姐死在了谢老三家中。
&34;
34;这世上哪有什么「蝎女」,他的话可信吗?”
&34;
&34;
&34;
......
&34;一个赔钱货,要是不能拿来赚钱,留着贱命有什么用?&34;要不咱还是踏实种地吧?这法子太邪门了,万一......&34;啪——&34;娘皮的,老子是在跟你商量吗?明天看我眼色行事,麻利点,不然把你也喂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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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脑袋更重了,嘴唇干的像是要裂开。
浑身的力气都似被抽走了,费了老大劲都没能把头抬起来。
手腕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撕裂感。
我侧头望去,只见手腕上有一道嫣红的血痂。
就这么一动,那道刚凝固的血痂就裂开一个小口子,一滴滴嫣红的鲜血往下滴落。
落进了床边一口大碗里。
碗中已经积了大半碗血!
是谁割的?
我吓得想要大叫起来,但是张开喉咙,却根本喊不出半点声音。
嗓子彻底哑了。
屋外突然传来我姐的惨叫声,随即那惨叫就化成呜呜的声音,大概是被堵住了嘴巴。
我想到昨夜梦里听到的对话,心里一凉,他们在对姐姐做什么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我紧张地想握住拳头,手上却完全没力气。
进来的是我妈,她穿着围裙,披散着头发。
围裙上洒落着点点血迹,像是刚宰过鸡鸭。
她看到我睁着眼睛,身子顿了一顿,随即又赶紧走过来,端了那碗血就要出去。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嘶哑着喊了声妈。
她停下脚步,却没回头,声音有些颤抖,“小锋,你继续睡吧,出这么点血没事,躺几天就好了。
”
我想问她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姐为什么惨叫?
可我嗓子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她没有再停留,而是端着那碗血快速走了出去。
我手脚根本没有半点力气,只能用头拱床头,拱了好几下之后,我整个人摔到了地上。
屋外不断传来我姐呜呜的低吼声。
我像条虫子一样蠕动到门边,透过门缝,终于看清了外面的情况。
我姐倒在院子地上,双脚被绑牢拴在树桩,左手软趴趴耷拉着,嘴巴里被塞着一团破布。
我妈死死扯着她的右手,把她手臂拉直。
然后我爹举着砸墙用的那种大铁锤,哐当一锤子下去,狠狠砸在了她的右臂上。
一锤接着一锤。
我姐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她双目通红,死死盯着我那面目狰狞的爹。
仿佛有无尽的的怨恨要喷薄而出。
我使劲蠕动着,却根本无力推开这扇门,更无力阻止这一切!
眼泪无声滑落。
这到底是我们的爹妈?
还是两头披着人皮的精怪?
04
把我姐扔进阴暗的蝎舍之后,我爹把蝎舍的铁门重重关上。
不仅扣了锁,还在门把手上拴上了一根粗粗的铁链,铁链加锁。
将我姐彻底锁死在了蝎舍之中。
我妈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碗血走到我爹边上,“要不要给雯丫头塞点吃的进去?万一一下饿死了...”
我爹狠狠瞪了她一眼,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血碗,“娘皮的,又要装好人是吧?别在这给我添乱,。
”
我妈畏畏缩缩地退开了,从井里打了水,清洗院子里的血迹。
我爹满脸亢奋,拿了一把刷子,蘸饱了碗中血。
开始在蝎舍大铁门上绘制案。
他越画越快,越画越顺手,整扇大铁门都一片猩红色的诡异案所占据。
繁复的纹理、玄奥的结构,看得我头脑嗡嗡响,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不断袭来。
他终于画完了,满意地退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幅案,有点像八卦,但案正中,却画着一个人形生物。
祂有着人的身躯和双腿,但双手化作了蝎螯,身后则高高竖起一条蝎尾。
我爹把没用完的血全都倒在了铁门前,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忽高忽低的声音不断钻入我耳中。
“魂昭昭,心凉凉,至亲血引魄不亡。
”
“身已故,怨不沉,双七为数入妖乡。
”
“......”
声声入耳,仿佛都化作尖利的针,刺进我的头脑。
巨大的刺痛和破碎感中,我再一次昏迷过去......
05
再醒来的时候,我的手脚都被绑在床上。
我妈正抹着眼泪往我嘴巴里灌粥。
我忍着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开口问道,“妈,我姐呢?你们把她怎么了?”
她木然地说:“过几天,再过几天,你还能看到她。
”
我侧过头,不喝她喂过来的粥,“你们把她那样塞进蝎舍,她就算不被蝎子蛰死,也会饿死的!”
“你们要害死她。
”
我妈依旧是木然地点了点头,“她的命本来就是爹妈给的,现在还给她爹,也没什么的。
”
这还是那个宁愿自己饿肚子也要把馍让给我们吃的妈吗?
这还是那个宁愿自己忙到天黑也不要我们下地帮忙的妈吗?
为什么她要做魔鬼的帮凶?
我用力挣扎着手脚,绳子绑得极其牢靠,根本无法动弹。
我用哀求的声音说:“妈,你把我解开吧,我们一起去把姐救出来,然后带她去镇上看医生好不好?”
她无动于衷,只是默然地试将碗中的白粥灌到我嘴里。
我胡乱地吐着嘴里的白粥,喷的她满身都是,怒吼道:“姐姐会死的!”
她也不生气,只是木然地站起身,端着粥碗走出了房间,临出门前,她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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