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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大和政权起源:日本人如何看待卑弥呼?

2024-03-15 23:23:29网友

日本人怎么看待卑弥呼

日本人看待卑弥呼的方式是商业看法。

卑弥呼是上海萌宫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所研发的二次元3D竞技手游《萌王EX》及其衍生作品中的登场角色。

位于大和时代开启之前,弥生时代邪马台国的君王,正体不明,身份成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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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现存的最早历史记载,当属《古事记》和《日本书纪》。

然而这两本书仍然是以汉语写成。

所以在此之前是否有文字记录,就不得而知了(虽说考古发现有所谓"神代文字",但可信度存疑)。

卑弥呼这位迷之君王所处的年代,正是一个没有文字记载的年代。

她所统治的国度"邪马台"也至今未有定论。

有趣的是,这样一个在日本人看来属于"神代"的时代,一个神话尚未和历史分野的年代,中国却已经进入三国时代,有信史记载近千年了。

日本大和政权起源:日本人如何看待卑弥呼?-第1张图片-拓城游

三国游戏里的女王“卑弥呼”及其邪马台国,究竟有多强大|文史宴

视频介绍

文/吉村武彦



日本大和政权起源:日本人如何看待卑弥呼?-第2张图片-拓城游



光荣三国游戏里的“卑弥呼”是日本邪马台国的女王,在三国志9里非常强大,有30万以上的部队,倭巫女还会幻术,渡海攻击很难打。

卑弥呼是历史上真有的人物,实际上其国力和战力如何?这涉及到日本大和政权起源的问题,本文将会详细介绍。


日本大和政权起源:日本人如何看待卑弥呼?-第3张图片-拓城游



中国史书记载的倭人和倭国


居住在日本列岛的倭人最早出现在中国史书《汉书·地理志》中:


夫乐浪海中有倭人,分为百余国,以岁时来献见云。


文中的“乐浪”即汉武帝于公元前一〇八年在朝鲜半岛设置的乐浪郡,倭人的朝贡是在公元前一世纪左右。

从“岁时”这一用语可知,倭人一直定期向中国设置的乐浪郡朝贡。

这一点可以从福冈县的须玖冈本遗迹(春日市)和三云遗迹(前原市)出土了西汉时期铜镜得到证实。

而且如前所述,符合从这一时期开始青铜器的原材料产地已经从朝鲜半岛变为中国这一史实。


按照考古学的划分,这是弥生时代中期,相当于吉野里遗迹的巨型环壕部落形成时期。

其“百余国”大概是指具有吉野里遗迹这样的中心部落的“国”,即九州北部作为发达地区的各国。

尽管史书中记载的是“国”,但中国视其为倭人“团体”。


《汉书》之后有倭人记载的是《后汉书》。

但是该史书是在《三国志·魏书》(以下按惯例称《魏志》)之后编纂的,而且参照了《魏志》,阅读时需要注意。

《后汉书》中有《魏志》中没有的关于倭国的单独描述,是非常宝贵的史料。


东汉光武帝在位时的建武中元二年(公元五十七年),倭奴国“奉贡朝贺”,千里迢迢来到东汉京城洛阳——这里首次出现了作为倭人团体核心之一的奴国。

到访京城证明,奴国看准了东汉王朝是东亚的政治和文化中心。

作为回报,光武帝向奴国授予了金印。

奴国也见于《魏志》,相当于后来的“傩县”(《日本书纪》仲哀八年纪)、“那津”(《日本书纪》宣化元年纪)等的所在地,位于流经福冈平原的那珂川流域。


金印就是在以前的博多湾志贺岛(现已成陆地)出土的“汉委奴国王”印。

该金印表示中国和奴国王还不是君臣关系,即非臣朝贡国,奴国的中心是须玖冈本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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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委奴国王印


《后汉书》中还记载,公元一〇七年(汉安帝永初元年)“倭国王帅升等献生口百六十人,愿请见”。

按照原有的说法,唐代的律书《通典》北宋版中有“倭面土国王”,因此有“面土国”(伊都国)和“末庐国”之说。

但是如《后汉书》所记,就是倭国王(西岛定生《邪马台国与倭国》)。


这一时期,作为中国外交对象的,并非奴国这一特定的国家,而是倭国王个人。

也就表明,在日本列岛已经有了倭国这一政治团体。

这样,我们可以认为在二世纪初就已经建立了倭国的架构。


《后汉书》中所见的“生口”就是活人的意思。

这里所指的可能是奴隶身份的人,或者就是指倭国人。

不管怎么说,一百六十人是很多的。

据《魏志·倭人传》中卑弥呼献上“生口”男四人、女六人,壹与献上三十人,也有人说“生口”指战争的俘虏。

如果这个说法成立,那么在倭国建立时,岛内就发生了大规模的战争。



倭国大乱后共同拥立的卑弥呼


据《后汉书》,在汉桓帝和汉灵帝期间,即公元一四六年至一八九年,倭国大乱。

《魏志》中写道:其国本亦以男子为王,住七八十年,倭国乱,相攻伐历年,乃共立一女子为王,名曰卑弥呼。

组成倭国的各国共同拥立的就是女王卑弥呼。

拥立卑弥呼后面再讲,这里先从考古学探明的高地部落的角度来看一下倭国大乱的一个侧面。


弥生时代中期和晚期,包括濑户内海周边在内,在从九州到关东地区的山顶和高地等视野开阔的地方出现了高地部落;与环壕部落一样,其周围挖有具有防御功能的壕沟。

在山顶等地建立部落并非日常生活所需,而是有特别的意图。

这很有可能是倭国各地出现了引发军事冲突的政治性紧张局面,或许跟“倭国大乱”有关。


从西日本高地部落多这一点来看,九州北部和近畿地区的政治势力之间可能发生了纷争。

因此可以推测,部分高地部落是“倭国大乱”时建立的。

考古学的发掘调查将这些部落展现在了世人面前。


日本大和政权起源:日本人如何看待卑弥呼?-第5张图片-拓城游

高地部落

(大阪高槻市的古曾部芝谷遗迹,二世纪)


在这样的军事和政治的紧张关系中,女王卑弥呼被共同拥立出来;卑弥呼之后,卑弥呼的宗亲之女壹与(也作臺与)即位。

为什么女性国王会被拥立出来呢?


《魏志》中写道,卑弥呼“事鬼道,能惑众”,是个巫师类型的女性。

多数人认为正因为卑弥呼具有这种宗教性格,所以被拥立为倭国王。

这种观点高度强调古代政事中祭祀的重要性,但是我们还是先不要急于下结论。


卑弥呼死后,壹与被拥立为倭国王。

关于此事,《魏志》中记载:“更立男王,国中不服,更相诛杀,当时杀千余人。

”跟卑弥呼即位时一样,先是要立男性国王,但是各国不接受,导致战乱,于是不得不让十三岁的壹与即位。


这就是说,是性别因素而非宗教原因决定了即位人选。

换言之,只有以拥立女王的形式,才能保持倭国的联合。

所以,解开拥立女王之谜的关键,须从壹与的即位着手。


接下来的问题是,拥立女性为王的理由是什么?我们还是从史料《魏志》来看。

卑弥呼“年已长大,无夫婿,有男弟,佐治国”。

卑弥呼终生未婚,之后的壹与可能也未婚。

这样看来,拥立女王的重点是不让其生子,各国不愿意国王由男系来继承。


按《梁书》记载,壹与之后的国王是男王。

尽管《梁书》的可信度不高,但是在三世纪的倭国,女王确实只持续了两代。



卑弥呼是倭国而非邪马台国女王


多数读者可能认为卑弥呼是邪马台国的女王,即使在古代史学界,也有众多人持这一说法。

然而中国史研究者西岛定生认为,“据《魏志》,卑弥呼是倭国女王,而非邪马台国女王”(《邪马台国与倭国》)。

邪马台国是卑弥呼居住地的国名。


确实如此,《魏志》并未写明“卑弥呼是邪马台国女王”,只能看出其是倭国的女王。

作为倭国联合体中的大国,以前的邪马台国王对外可能都是以倭国王的身份出现,然而由各国拥立的卑弥呼是作为倭国王即位的。

西岛的观点为邪马台国论争提出了新的论点。


日本大和政权起源:日本人如何看待卑弥呼?-第6张图片-拓城游

光荣三国志游戏里的卑弥呼


有人指出卑弥呼有两张面孔 , 一张是代表倭国与魏国交涉的“亲魏倭王”的文明面孔,另一张是作为巫师的未开化的女王面孔(石母田正《日本的古代国家》)。


但是卑弥呼被描述为“自为王以来,少有见者”,即位列倭国王以后,成了“不见”的王。

因有“拜假”会见魏国带方郡派遣的使者,在对外交涉的场合现身。

在原始王朝制度下经常有“不见王”的存在,卑弥呼正是作为这样的一位国王不现身影。


魏国授予卑弥呼的“亲魏倭王”称号是超出当时倭国实力的高级别称号。

依据“当在会稽东冶之东”的描述,倭国的位置在魏国的敌对国吴国的东方海上。

基于这样的地理认识,出于对吴国外交政策的需要,魏国给了卑弥呼以高级别待遇。


作为卑弥呼居住之所,可以见到“居处”“宫室”“楼观”“城栅”的名称,其各自的规模尚不清楚,但可以确定是环壕部落发展而成、兼有防御设施的城塞,这些景观以后会展示。

女王有千名侍女伺候,只有一名男子传递饮食、出入居所。

如“有男弟、佐治国”所述,处理政务的卑弥呼的弟弟,作为对马国、末庐国、伊都国、奴国等联合体的盟主,辅佐治理倭国。


与此倭国联合体对抗的是狗奴国,其国王是名叫卑弥弓呼的男子。

公元二四七年,卑弥呼与狗奴国开战,向魏国带方郡派遣使者寻求支援,魏国派遣下属官授予诏书和黄幢(黄色的竖旗)激励将士。

由此可见,魏国对邪马台国具有很强的政治影响力。



邪马台国的所在地


今天日本全体国民所关心的焦点是有关邪马台国所在地的争论。

面对这种急躁情绪首先需要弄清楚的是“邪马台国”的读音。

我们一般读为“Yamatai Koku”,其实正确的读音应该是“Yamato”或者“Yamado”(《岩波古语辞典》补订版)。


关于列入邪马台国所在地候补名单的地区,众所周知有“九州说”和“近畿说”(奈良县大和地区可能性较大)。

有部分学者采用“畿内说”,但“畿内”意为“包含京城在内的天子直辖地”,并且已经存在于近畿地区,那么邪马台国位于畿内是不言自明的。

在此,我们认为作为地区名称,有必要使用“近畿”。

另外,按照前面的读音,因为与“大和”(“大和”日语发音为 Yamato。

——译者注)发音相同,所以近畿说更有利。


按照地域分布,东京的古代史学者主张九州说,京都主张近畿说,考古学则认为近畿说更可靠。


我在学生时期也主张九州说,这并非因为“学阀”的意识,而是受了大学古代史教育的影响,但是现在并不一定要依照这一格局来思考。


由于有了吸收考古学研究成果的弥生时代观,现在的我更倾向于近畿说。

只要不出土“亲魏倭王”等文字史料,邪马台国的所在地是无法彻底查清的。

如果“亲魏倭王”印章在九州出土,问题就解决了;但是假如在近畿地区出土,那么又会有人主张印章是从九州转移到近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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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邪马台国里程图


根据《魏志·倭人传》的描述,南方的邪马台国位于中国台湾东边远处的海上,相当于吴国的东边,这也是正与吴国对抗的魏国重视邪马台国的原因之一。

然而日本列岛由九州向东北方向延伸,呈弓形,如果按照《魏志》的描述来解读,邪马台国就是位于海上了。

因此,如果将“南”的方向改为东的话,就可以按照《至邪马台国里程图》所示的放射状方式解读,但首先需要明确《魏志》的地理观念。


近年来的研究趋势逐渐脱离方向和距离的问题。

当今,有关王权论为代表的社会集团、刑法和习俗等方面的研究是《魏志·倭人传》的研究热点。

考古学方面,从对弥生时代的全面研究来讨论邪马台国的研究者正在增加。


奈良县樱井市的缠向遗迹是近畿地区值得而在此前方后圆坟出现之前,缠向石冢古坟(全长 93 米)等所谓的“缠向型前方后圆坟形制”的弥生坟墓就建于该地。

也有研究指出,其建造时期可追溯到三世纪中叶至前叶(根据箸墓古坟为三世纪末的理论,即为三世纪后叶)。


缠向遗迹是在中心部落衰败后的三世纪初突然出现的,在此出土了运河与水道等大型人工设施,以及从濑户内海西部至关东各地的土器。

另外,在吉备出土了先进的特殊器具等,其性质不大可能只是单纯的“农村部落”(寺泽薰《大和政权的诞生》)。

如果把这些遗迹考虑在内,近畿地区作为候补地区就比较合适了。

但这仅仅是候补地区之一,必须谨慎看待。


毋庸置疑,探明邪马台国并非研究者的专属任务,谁都可以自由发表意见。

各位读者不要拘泥于“学阀”,要做到自由思考,同时要按照学术的规范来探讨问题。



从铜镜看邪马台国


我们从铜镜来看一下考古学角度的某些邪马台国理论。

卑弥呼于景初三年(239 年)收到了金子和五尺刀,一起的收到还有“铜镜百枚”。

女王将这些物品展示给倭国人,以示魏国天子的怜爱。

这种被认为是魏镜的铜镜在各地古坟中均有出土。


其中有刻有“景初三年”铭文的神兽镜,例如大阪府和泉市的黄金冢古坟出土的画文带神兽镜,岛根县的神原神社古坟出土的三角缘神兽镜(见本章篇章页)。


邪马台国时期进口的铜镜在古坟中被发现,是这些铜镜由首领传承后被作为陪葬品的缘故。

基于这样的事实,很多考古学研究者认为“铜镜百枚”中包括了三角缘神兽镜。


但是迄今为止三角缘神兽镜已经发现了约四百面,从数量上来说,这些不可能全部都是魏国制造并送给卑弥呼的。

因此,出现了两种说法,一种认为古代的三角缘神兽镜是魏镜,另一种认为三角缘神兽镜是倭国产铜镜。

最近还有人提出,包括据说在倭国生产的仿制镜,都是中国产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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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式三角缘神兽镜


要解决这个问题,目前来看并不容易。

这是因为中国尚未出土过三角缘神兽镜,只出土过三角缘神人车马画像镜(冈崎敬等《邪马台国论争》)。

关于这一事实的解释产生了分化。

虽然也有意见认为铜镜是魏国专为倭国制作的特铸品,但是在制作国却从未出土过,这一点让人难以理解。


此外,在京都府福知山市的广峰十五号墓中出土了魏国年号中不存在的“景初四年”铭文的铜镜,辰马考古资料馆藏的斜缘盘龙镜也认定其为同范镜(用同样的模具铸造的铜镜)。

虽然有可能是预先制造的,但是这很不具说服力。


单从三角缘神兽镜的数量来看,即使当时进口了一倍以上也不足为怪,考虑到其特殊物品的性质这个数量则过多。

一九九七年奈良县天理市的黑冢古坟(古坟时代初期的前方后圆坟)出土了三十三面三角缘神兽镜,震惊了世人(1998 年 1 月公布)。


这些铜镜被摆放在木棺的外面,木棺内棺头部摆放着画文带神兽镜。

这一次,画文带神兽镜的位置更受重视,这一现象有利支持了铜镜产于倭国的学说。

不过,中国也出土过与三角缘铜镜和三角缘神兽镜高度相似的图案,因此也可以承认古代的三角缘神兽镜中包括了魏镜。


我们希望重视的是三角缘神兽镜的同范镜问题。

根据表示各地出土的三角缘神兽镜同范关系(也叫分有关系)的图表,其中心是近畿地区。

这说明分配三角缘神兽镜的人在近畿地区。

如果是各地的首领各自分别进口,这样的偶然性不可能反复出现。

即使是仿制的三角缘神兽镜,结果也一样(小林行雄《古坟文化论考》)。


这意味着进口中国铜镜并模仿制作的作坊中心在近畿地区,由近畿向各地首领配发。

即使三角缘神兽镜是倭国产铜镜,这种分配关系也不会改变。


以上是从铜镜的角度来观察邪马台国理论,如果从弥生时代的遗迹分布及其陪葬物品来考察的话,可以认为弥生后期的近畿地区在包括外交在内的政治权力方面是凌驾于九州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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