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全球最大的聊天网站是WhatsApp,它拥有超过20亿的活跃用户。
同时,FacebookMessenger、WeChat、Line、Telegram等也是拥有庞大用户群体的聊天应用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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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介绍
当我们胆敢作恶,来满足卑下的希冀,我们就迷失了本性,不再是我们自己。
——莎士比亚
你们知道最早的网吧是什么样的么?在我20岁左右的时候,就有幸做过几个月第一代网吧的网管。
我工作的网吧在鸢都一条美丽的小街巷里,并不宽敞的街道把几个居民区一分为二,那时候的小巷里种了很多芙蓉树,每到夏末秋初的时候,红彤彤的芙蓉花便把这小巷点缀的充满诗意。
所以那条街也被叫做芙蓉街,还有一种说法是,明朝时这条街上有一座刘氏家庙,庙里有一颗大芙蓉树,人人都喜欢所以取名芙蓉街。
网吧便开在这条芙蓉街上,其实所谓的网吧就是一间小小的屋子,里放了六七台电脑,其中一台还是主机不能用的,否则其余的五六台电脑会掉线,那时候连OICQ都还没有出现,网上的资源也很匮乏,我们通常都是在本地信息港下的聊天室进行交流的。
我和小月亮便是在那个时候的聊天室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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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最火爆的聊天室有两个,记忆中一个叫潍坊9590,还有一个叫做梦天堂,和小月亮是在哪个邂逅的已经记不清了,但肯定是这两个,因为只有这两个,那时候的聊天室功能也简单粗暴,既不用注册,也不用实名,进去起个名字就能聊,只要不重名就行,她起的名字叫小月亮,我的名字就比她霸气又中二,我叫—长发坏小孩。
因为那时候我是学美术的,在学生生涯的最后一年,留个长发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况且当时我的那个学校,只要能把各项费用及时交上,你留个长发还是剃个秃子大概也没人去管你。
当年的网管也是个危险工作,当地对不良少年有个特色称呼,叫“街孩子”或者叫“耍孩子”,以此来形容那些不务正业,爱到处惹是生非的坏孩子。
所以你当网管,特别是夜班网管就要长期和这些人打交道,上网不给钱还给你要钱的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我们网吧原来那个网管大概就是因为这种原因光荣退休了。
网吧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女人,网名峡谷玫瑰,这个霸气的名字来源于她的网吧名—大峡谷网吧,在我光顾几次以后,她大概感觉凭我185的身高,加上那唬人的发型有当网管的潜质,向我伸出了橄榄枝,于是我顺利的得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在那个年代当网管,上网管够,不花钱还赚钱绝对是人生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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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做网管不需要什么技能,每台电脑都有还原卡,坏了就重启,你只需要在每天掉线的时候,去主机那里拨号联网就可以了。
我做夜班,就是到了傍晚跟老板娘换班,管理晚上包夜的网虫门,工作很清闲,没事的时候就去聊天室聊天,那个时代撩妹技能很简单,你打字快就行,所以当大部分人还在二指禅的时候,我已经双手能在键盘飞舞了。
那个年代能下次还在聊天室碰见真的是缘分,因为那个叫网络寻呼机的软件,还没有进入我们的视野,而且你进去起的网名也不是注册的,你能用,下次别人也能用。
我应该是和小月亮在里面聊过几次,至于聊的什么已经完全不记得了,无非也就是年龄,工作,爱好什么的,有一点我记得很清楚,她说她来这里是出差,她是某公司的高管,我当时有点沮丧,因为我只是一个网管。
日子便在这一天天闲聊中度过,直到有天聊天的时候,她说:明天我去网吧看你吧。
聊了这么多次好像这也是必然结果,只是那时候还没有奔现这样浪漫的词语,用一句大白话就叫见网友,其实我在次之前也曾见过几次网友,直到后来有一次见了一个,比我还高还壮的女壮士以后,我便不再热衷于奔现了。
也可以说我是比较早从网络中清醒过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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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月亮见面那个晚上气氛挺热烈的,这份热情来自于网吧里一群打着赤膊,描龙刺虎的小青年,人们一般称这类人为社会闲散人员,很不幸我们当时很熟,很不幸他们非要给我来助威,幸运的是因为他们隔三差五来找我,所以我大峡谷网管的位置坐的稳如泰山,从来没有人敢上网不给钱的。
那是一个盛夏的夜晚,已经是快10点了,屋里的热浪还没退去,小月亮和另外一个女孩就那么走了进来,然后我那班兄弟就齐刷刷的,站一排向人家行注目礼,那场景像极了春三十娘误入了至尊宝的贼窝,另外一个女孩当时捂着脸就退出去了,她依旧走的很稳,走到我跟前说:你好,我是小月亮,我没问她为什么知道我就是坏小孩,大概因为所以人里面我头发最长吧。
小月亮的颜值算是普通,圆圆的脸,头发扎成一个发髻顶在头顶,她个子还算高,不属于纤细型的身材,有点微胖,似乎还有点壮,记忆里那天她穿了一件连衣裙,什么颜色没有印象了,高跟鞋是平底的,小腿肌肉很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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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们在门口坐着聊了一会天,聊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应该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走的时候便交换了彼此的呼机号码,第二天我的数字呼机发来一串没见过的代码,等我给寻呼台拨了回去,才惊奇的发现这个叫BP机的东西,居然有语音留言功能。
是的,你可以给机主说一段语音留言,然后寻呼台的工作人员会记录,等你复机的时候,工作人员会把这段话读给你听。
还记得那个寻呼台的小姐姐声音很温柔,内容是小月亮发给我的,大概就是她每天的工作,比如这里几天的太阳很晒,虽然每天都有专车带她去各处,但是还是很累。
这种信息一般每天都会有,一般都是几句短短的问候,随着寻呼台小姐姐温柔的口中读出,让我感觉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温暖,对于一个刚出校门的人来说,我过的真不好,甚至有点落魄,虽然在她进网吧的那一刻,我就断定她不是什么高管,大概是从事服务生之类的工作,我还是很享受有人在意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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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一次聊天她还是跟我摊牌了,她说对不起,我欺骗了你,我不是什么公司高管。
我说我知道,你是餐厅服务生吧,她说你怎么知道的,我说可能在网吧呆的久了,见人多了直觉就准了,她说我怕你看不起我,就撒了个善意谎言。
我们的第二次见面也充斥着谎言,但这次是恶意的,始作俑者换成了我,在那之前我大概猜到,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那是网吧即将易主前期,我打算回老家住几天,摸摸兜里凑不出一张票钱,恰巧那天有俩个社会闲散哥们又来找我,他俩听完我的窘境对视一笑,要给我上一课,他们让我把上次的网友叫出来,他们自有办法搞钱,等拿到钱晚上去平寿湖的大排档请他们搓一顿就行。
打完传呼,我和小月亮就在她上班的酒店后巷见面了,我那两个哥们把她叫一边,神情严肃的说着什么,小月亮就不时的看向我这边,剧本拙劣而幼稚,大概就是我在网吧把人打了,人家要赔医药费,我要回家躲两天,手里没钱了之类的,我躲在角落觉得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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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向我走了过来,脚步依然稳重坚定,她从口袋里掏了一张百元大钞塞给我,那张钱带着体温,烫的我脸都红了,她看着我平静的说:明天回家去吧,不要在这里瞎混了。
回头看了一眼,又用很小的声音告诉我,不要和那两个人混在一起了,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后巷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离去的背影上,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我第一次体会到,书中描写的看着一个的身影忽然高大起来,是真实的,她甚至临走时候还对我那个两个哥们道了谢,说麻烦他们照顾我了。
我不记得那一晚有没有请他俩去平寿湖吃烧烤了,可能是那晚的酒肉味道不好吧。
第二天我刚进家门,我妈就说刚才有个女的打电话找你了,我知道是小月亮,她给我钱的时候要走了我家的电话。
然后每天的留言就变成了电话,我那点内疚感也随着电话线一点点的流走了,忘记因为什么了,好像是我厌烦了她动不动就要给我讲道理,她也察觉到我对她打来电话有点不耐烦了。
我记得她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以后不会再烦你了,再也不给你打电话了。
然后真的我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那时候我的正在年少轻狂的阶段,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伤神,甚至一段时间以后,我就完全把这些事忘记了。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事慢慢的又好似变得清晰起来,对于我和小月亮之间的关系,我说不清楚是什么,我想那不算爱情吧,虽然过程很温暖,但是我们从未说过关于爱之类的字眼,更没有肢体上的接触,现在想想,我也似乎根本也没对她有过心动的感觉,这么多年过去了,今天终于把这件事写出来,想对你说一声:
对不起!小月亮,都怪我年少轻狂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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