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歌曲《请先说你好》演唱:贺一航歌词:承诺丢在分手后的天桥你向左我向右的转角眼泪它带着无数个问号青春未老爱就先逃寂寞在我心底上筑了巢回忆蔓延全身的细胞亲身经历有多么的可聊只留住除我以为的主角以后再遇见你再遇见你请你先说你好我怕控制不住就会给你拥抱打一个招呼也只是出于礼貌做有风度的人是你的骄傲若不再遇见你见不到你多想说句你好虽然我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最深的关心也可能会是毒药何必纠结过去多情的打扰寂寞在我心底上筑了巢回忆蔓延全身的细胞亲身经历有多么的可聊只留住除我以为的主角以后再遇见你再遇见你请你先说你好我怕控制不住就会给你拥抱打一个招呼也只是出于礼貌做有风度的人是你的骄傲若不再遇见你见不到你多想说句你好虽然我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最深的关心也可能会是毒药何必纠结过去多情的打扰以后再遇见你再遇见你请你先说你好我怕控制不住就会给你拥抱打一个招呼也只是出于礼貌做有风度的人是你的骄傲若不再遇见你见不到你多想说句你好虽然我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最深的关心也可能会是毒药何必纠结过去多情的打扰
视频介绍
之前有影迷开玩笑:当年尔冬升导演用《癫佬正传》和《新不了情》,助力哥哥秦沛拿下两座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配角奖杯,这一次他作为《白日之下》的监制,是不是该助力二哥姜大卫了。
4月14日晚,第42届香港电影金像奖颁奖典礼上,终于圆了很多影迷的梦想,76岁的姜大卫凭借电影《白日之下》中的精彩表演,首次获得表演奖提名便拿下最佳男配角奖,收获人生第一座香港电影金像奖。
姜大卫在影片《白日之下》中饰演通伯。
在《白日之下》这部讲述记者卧底潜入残疾院舍,调查虐待老人事件的影片中,姜大卫饰演住在残疾院舍的通伯,表面扮傻,但是内心非常通透,与假扮自己孙女的晓琪(余香凝饰)有不少温情戏。
该片由真实事件改编,姜大卫表示当年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就很生气,希望可以将施暴者绳之以法,他很高兴导演简君晋能将那起事件拍出来,让更多人知道。
而姜大卫第一次看到电影的完整版是在马来西亚的首映上,他看完心情久久不能平复,需要缓一段时间。
从4岁当童星开始演艺生涯,姜大卫已经在影视行业摸爬滚打70多年。
1970年,23岁的他凭借电影《报仇》获得了第十六届亚洲影展最佳男主角奖,成为香港历史上第一位获此殊荣的演员。
得知自己获奖消息时,他当时正在香港新界拍摄《十三太保》,站在城楼上准备拍往下跳的动作戏,有没有拿奖,对他来说一切照旧,接着开工。
在《白日之下》上映前,新京报记者采访了姜大卫,对于今年入围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配角的其他竞争者作品,他表示就差吴慷仁的《但愿人长久》这部电影还没看,“虽然我没有看过,但是我听过很多人讲他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我也希望他能拿到,这个是真心话”。
【专访】
主动找年轻演员交流放松,这样便于沟通
新京报:最初导演简君晋是怎么找你来饰演通伯这个角色的?
姜大卫: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简导演会找我,因为我给别人的印象都是拍武侠片,或者在近期影视作品中经常演有钱人、律师、奸诈的人,但是听他说他们一些新导演坐在一起经常互相聊各自的剧本,聊到这个剧本之后,不知道哪位导演就说不如找姜大卫试一下,所以他就找到我了。
姜大卫与余香凝在影片《白日之下》中有很多精彩的对手戏。
新京报:在开机前,为角色做了哪些准备工作?
姜大卫:当时拿到剧本之后,觉得应该用面部表情、身体动作,或者讲话的语气告诉别人我是傻的,最后我主要是用最简单的身体语言,即摇头晃脑,一些小动作到处张望,除了开始要装傻给假冒我孙女的余香凝看之外,让她相信也让观众相信之后,其实后面的戏,一直都是按照剧本去做。
新京报:饰演一位失智的老人,但他有时候也很清醒,在表演的时候,如何把握好这个尺度?
姜大卫:我觉得这个角色最难的应该是如何演,才能够让观众觉得这个人是傻的。
但问题是我演的这个角色并不是真的傻,只不过是装傻,装完傻之后变成正常人,还要让观众看出我在里面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很难演。
新京报:有一场戏,胡枫老师饰演的水哥在睡梦中走了,你饰演的通伯在一边守护着,没有任何表情和台词,那场戏的表演是怎么考虑的?
姜大卫:关于水哥离开的那场戏,我坐在床边,其实当时不需要想任何事情,那个只不过是表面上,内心其实是很复杂的。
我的好朋友走了当然伤心。
当时拍戏的时候只不过是尽量不去想,只是想这张床为什么如此重要,比人还要重要。
《白日之下》剧照。
胡枫饰演的水哥和姜大卫饰演的通伯是残疾院舍的室友。
新京报:导演是一位新人,这部作品是他的长片处女作,通过这次合作。
你对导演有什么印象?
姜大卫:我和简导演因为这部电影才认识,第一次聊天就感觉到他对剧本非常熟悉,了解到他这么多年付出很大的努力,开始觉得这个新导演不错。
后来我们一起开工的时候,看到他很认真、很努力,也很乐意和演员去沟通。
因为大家都知道,电影在剧本阶段和现场拍摄的时候一定有出入,这方面我们大家就一起商量研究,我给他一些意见,他给我们一些意见,我觉得这个导演对电影有很大的热忱。
新京报:片中有不少年轻演员,他们面对前辈演员时会紧张吗?在片场你是怎么和他们沟通的?
姜大卫:和一帮新演员合作我也试过很多次,有很多新演员见到我可能出于尊重或者是不好意思,不会自动过来跟我聊天,但我可以反过来做,我主动上去跟他们聊天,互相认识一下。
我也想知道他们曾经拍过什么电影,我看没看过,甚至我们也会交流一下这场戏这样做会不会更好,大家先放松心情,这样沟通起来就容易很多。
新京报:结尾下雨的那场戏,通伯把自己的帽子给晓琪戴上,据说是你即兴创作的,这种现场碰撞出来的即兴创作多吗?
姜大卫:结尾那场戏其实当时按照剧本去拍,导演是用一镜到底,到后面我们对话时才分开。
我们在拍了两次之后,回看的时候,我忽然间觉得这个情况下通伯应该做一些事情,那么做什么呢?如果我用两个身份来想,第一,一个傻的通伯应该怎么做呢?就会觉得她很惨被雨淋,会不会伤风感冒,所以给她一顶帽子帮她遮雨。
如果一个清醒的通伯会想,她在这个情形下被人指责,给她一顶帽子,除了帮她遮风挡雨之外,也可以象征式地保护她,希望她能够继续向前走,做她觉得正确的事情。
新京报:据说你第一次看完这部电影之后,被震撼住了,久久不能平复心情,被哪个段落打动到了?
姜大卫:我在马来西亚第一次看这部电影的完整版,当然刚看完剧本以及拍戏的时候大家心里就觉得这是一部好电影,但是经过后期制作加上各种效果,我觉得这部电影比真实的事情还要真,所以我觉得很震撼,看完之后真的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平复心情。
新京报记者 滕朝
编辑 黄嘉龄
校对 赵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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