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10 09:26:52|网友 |来源:互联网整理
美国著名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RobertFrost,1874~1963)的作品深受人们喜爱,其文学成就在海外广泛传播。
早在16岁时,他就发表了他的第一首诗《诺什·特黑斯》(LaNocheTriste)。
在埃兹拉·庞德的鼓励下,他的诗集《少年的意愿》(ABoy’sWish,1913)和《波士顿以北》(NorthofBoston,1914)得以出版。
《修墙》(MendingWall)、《摘苹果之后》(AfterApple-Picking)、《雇工之死》(TheDeathofTheHiredMan)等作品被广为流传,这些杰作收录在《波士顿以北》。
随着《山间》(MountainInterval)的出版,弗罗斯特的诗歌创作进入了成熟阶段。
《没有选择的路》、《白桦树》(Birches)等富有哲理性的诗篇均收录在《山间》中。
随后,弗罗斯特继续发表作品,包括诗集《新罕布什尔》(NewHampshire)、《西流的溪涧》(West-RunningBrook)、《又一片牧场》(AFurtherRange)、《一株作证的树》(AWitnessTree)等。
他在诗歌的韵律方面与传统诗歌相近,同时又与意象派等现代诗歌相通,被誉为“交替性诗人”。
弗罗斯特以其独特的诗歌风格和深刻的思想内涵,成为美国非官方的桂冠诗人。
弗罗斯特的诗歌以其独特的魅力和深刻的思想,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读者。
他的作品不仅在文学领域取得了卓越的成就,也为后世的诗人和文学家提供了宝贵的灵感和启示。
弗罗斯特以其卓越的才华和对诗歌的深刻理解,成为了美国现代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之一,他的作品将继续在世界文学的长河中闪耀。
界面新闻记者 | 董子琪
界面新闻
出生在莫哈韦沙漠的美国诗人弗罗斯特·甘德吃的第一口土,是家门口的一把粉砂岩灰。
在他的记忆中,母亲一有时间就带他在盆地五彩斑斓的峡谷间散步,这里岩壁变化的光线、自然的寂静与响尾蛇的出没令他对自然产生了兴趣。
在妻子与母亲接连去世后,甘德重访了莫哈韦沙漠,并抵达他的出生地、沙漠中荒凉的小镇,眼前的景象与心灵地图印合,情感与风景也融合在一起。
地质学据说是挖掘记忆的工作,甘德在最新的诗集《魂与结》中写道,地质学家都知道,历史从未远离过地表。
就像当他回到沙漠,仿佛就能将情感、残破的风景与生命中其他的分崩离析联系在一起。
此前,甘德的诗集《相伴》与《新生》亦展现了对于当代生活的反思以及自然生命的思考,“渴望得到即时回复,纯粹过于丰盛的、现时的耻辱塞满了每一分钟。
”
弗罗斯特·甘德,拥有地质学位与文学学位,作品《相伴》曾获得2019年普利策诗歌奖。
第20届上海书展期间,甘德来到了上海,界面文化与他进行了关于沙漠、地衣与悼亡诗的对话。
界面文化:自然环境和生态对你的诗歌来说意味着什么?
甘德:自然和生态对我和我们所有活着的人都很重要。
海洋酸化加剧,珊瑚正在死去,许多物种正在迅速消亡;因为全球变暖,动物生存的空间缩小,同时沙漠正在扩大。
我们每一个活着的人都应该应对当下严峻的生态恶化的处境。
界面文化:你出生于沙漠,沙漠带给你什么样的感觉和情感?
甘德:我出生于莫哈韦沙漠,新书《魂与结》就是关于回到沙漠,在沙与裂谷中行走的经历。
当你身处沙漠中,自然会陷入危险,因为缺水,或是迷路,又或是碰到响尾蛇。
刚开始你感觉好像那里什么都没有,但当你更加仔细地聆听与观看,就会发现沙漠中活跃着各类生命。
这样的注视和聆听构成了我的诗歌。
我曾在沙漠度过很多个夜晚,晚上特别热的时候,人们不想睡在帐篷里,而要睡在户外,这样抬头就可以看到星星,不会有熊出没,感到非常安全。
界面文化:为什么你会将地衣或者菌类与人类生命比较呢?你在诗中常常提到两个意象。
甘德:我在跟生物学家一起做研究的时候惊喜地发现,地衣是由多种不同类型的生物——像是菌类和藻类——合为一体的。
当它们合为一体的时候,就再也不会分开,再也不能回到各自原来的样子。
也就是说,它们变成了完全不同的生命,因此科学家认为地衣更像是动物而不是植物,也有生物学家说地衣只要有足够的营养就能永生。
这令我思考——因为我已经和某人结婚了很多年,也曾拥有亲密的感情——好像地衣的故事同时也发生在我身上:当你深刻地爱着某人,长期与其生活在一起时,你们都变成了彼此的一部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即便那个人去世了,你也永远地改变了。
这深深打动了我,尽管我的妻子已经死去,但她活在我的身体里,不会再分离。
人类的亲密关系可以在自然之物像是地衣上得到反映。
人类需要提醒自己,我们自身总是由其他的生命体构成的。
就像现在你的膝盖后面,有数以百万计的菌类活跃;在你的胃中,也有帮助你的消化的酶素存在。
人类的DNA中也有许多在很久之前与我们合为一体的其他生物的存在。
我们不仅是人类,也由其他机体和生命构成,所以事实上人类与其他生物相连。
界面文化:你在诗里提到过两次不要那么理性(don’t be rational),这是什么意思?
甘德:我认为现在是人类史上第一次我们的语言变得完全“交易性”了。
我们仅仅谈事实,像是谁买了什么东西、汇率如何变化。
可是在这之前,人们有其他运用语言的方式。
每一种语言文化都有自己的诗歌,也有其他的语言功能,譬如治愈、视觉引导甚至萨满疗法等等。
这体现了逻辑与理性之外的思考方式。
事实上,逻辑与理性只是人类的一面而已,如果人们仅仅将自己限于理性之中,那么构成人类意识的更大部分的、经验和语言都没有被触及。
所以,诗歌的敏感可以滋生直觉和细微的差别。
界面文化:刚才说到的萨满与诗歌语言的关系是什么?
甘德:像是在墨西哥,人类相信唱诗吟诵,可能帮助一个人从病中康复。
我在西方长大,相信医生和理性,但是也应当有其他的方式思考和使用语言的方式,应当对此保持开放的态度。
界面文化:你的诗集中有一些加州红木的照片,是你拍的吗?
甘德:对,是我搬到加州时拍的。
那里有一些世界上最大的树,当我看到它们的时候会非常感动,因为它们已经生活了四千年,走过它们的时候,就像快闪经过了它们的历史,它们曾经历大火,但仍然幸存。
界面文化:挽歌或者说悼亡诗对你来说是一种特别的题材吗?
甘德:我希望(它们)不是。
当我妻子去世的时候,我在一年中不想写任何东西,因为没有任何语言来描述我所经历的悲痛。
直到一年半之后,所有的语言向我涌来,我发现了表达悲痛的语言。
所以这本诗集中的语言也不是我过去使用的,一些句子也是非逻辑书写的例子;不是用理性,而是用语言触发一种感受、直觉、与逻辑关系不同的联系。
当你剧烈地感受爱和情感时——爱也不是符合逻辑的事——你就需要发现特定的语言。
诗人一直以来做的就是这样的工作:找到我们言说细微情感的语言、与日常生活语言不同的话语。
界面文化:你相信过去的事情并未过去,过去与现在并存,这是什么意思?
甘德:过去从不会过去,始终是我们的一部分。
我们一般会认为,时间从过去流到现在再到未来,可这只是思考时间的一种方式。
很多文化会将时间看做环形的。
你的过去总处于你的内里之中。
就像我们现在聊天,虽然身处现在,但你可能正在思考很久以前的事情,你现在的问题也可能源自过去发生的事情。
所以当你失去重要的某人时,你仍能感受到他们,即使他们已经逝去,他们仍在你的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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