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首先使用手机打开抖音,进去开直播界面,点击开启视频直播。
2、其次进去直播界面之后,点击玩图标,点击福袋选择粉色,设置福袋的规则,点击下一步。
3、然后输入口令,点击发起福袋就完成了。
视频介绍
近日,荔枝APP因“存在助眠内容挑逗、多名助眠主播诱售低俗色情音视频等问题”遭广东网信办会同省“扫黄打非”办约谈,要求其关停直播板块“助眠”频道。
荔枝APP负责人表示,违规主播及其内容只占“助眠”频道的很小部分,但其所暴露出的问题依然让公司警醒,将对照问题进行彻底有效整改。
9月9日,ASMR爱好者“发条橘子”告诉记者,“正规平台上的ASMR主播会使用敲击音叉,模拟挖耳等音效为听众助眠。
”
那么,违规的“助眠”内容是什么?新京报贝壳财经记者发现,此前曾在斗鱼、虎牙、B站、网易云等音视频平台热门一时后来却遭到下架的“ASMR”内容所主打的就是“助眠”效果,而ASMR此前之所以遭到全面下架正是因为部分音视频内容涉色情低俗,导致不少平台被“扫黄打非”办约谈。
新京报贝壳财经记者调查发现,虽然遭到了大面积封禁,但目前在一些平台的多个ASMR音视频,其中包括女主播柔声哄睡,但大部分都是主播使用各种物体发出令人舒服声音的视频,主播男女均有,视频目的也是单纯的助眠。
多名业内人士指出,从2018年起,一些ASMR主播的路子开始“跑偏”。
新京报贝壳财经记者曾在斗鱼的某ASMR直播间内加入了该主播的“福利QQ群”,并花费100元购买了22个主播私人视频,记者打开其中一个视频后发现,主播身着露胸装,并发出低吟声、吐舌头。
也正是在2018年,ASMR遭遇了严格的监管。
年内,不少平台发布了针对ASMR的管理办法,如斗鱼发布了《ASMR内容管理公告》,称平台提倡绿色、健康的ASMR直播内容,禁止主播利用ASMR直播传播低俗内容,严禁主播存在一切利用ASMR直播打擦边球的行为。
当年6月,全国“扫黄打非”办也针对ASMR内容存在的问题,约谈了多家音视频网站负责人。
并强调ASMR受众群体中很大一部分是青少年,政府、企业要联手打击不良内容。
在严格的监管下,大多数平台选择对ASMR内容“一刀切”,新京报贝壳财经记者9月9日使用“助眠”、“ASMR”等关键词在荔枝APP搜索发现结果显示为“没找到相关内容”,在斗鱼、虎牙、B站上搜索“ASMR”关键词发现,相关内容也均遭到屏蔽,多名业内人士表示,对“ASMR”关键词的屏蔽和音视频内容的下架早在2018年就已经开始了,此次荔枝视频“助眠”板块的下架只是一次“查缺补漏”而已。
监管:
处理尺度与失眠需求
虽然遭到全面下线,但ASMR内容并未彻底消亡。
“我认为,ASMR现在已经割裂成了两种风格,一种只是用舒缓的声音帮助人缓解压力,另一种才是监管部门要打击的擦边球软色情ASMR。
”发条橘子告诉记者。
对于“擦边球”类ASMR,新京报贝壳财经记者9月9日在一些半地下的微商平台以及“福利”网站上发现了大量各个平台此前因遭封禁而下架的ASMR视频,如某主播在2017年至2018年的直播视频标价10元。
此前,这些视频可以在直播平台上免费观看,但遭到下架后,它们被打包成了“福利视频”在微商平台“二次倒卖”。
此外,记者还在黑产平台上发现了不少打着“ASMR”旗号但实际直接涉黄的音频,如某“ASMR”音频里全程都是主播的呻吟声,有的音频里主播甚至在直接阅读黄色小说。
在业内人士看来,此类音频已经脱离了“ASMR”的范畴,属于披着“ASMR”外衣的涉黄内容。
而对于缓解压力的正常ASMR视频,记者在一些平台搜索“助眠”、“哄睡”等关键词仍然可以看到部分ASMR内容,由于监管原因,这些内容均没有打上ASMR的标签,但仍可看到“助眠”等标签。
网友“孤家寡人”认为,不少失眠的人仍需要ASMR。
但令监管方头疼的是,有相当一部分内容的ASMR音视频在尺度处理上令人难以把控。
斗鱼曾在2018年回应新京报记者称,其禁止主播利用ASMR直播传播低俗内容,“严禁低俗大尺度或有色情擦边嫌疑的行为”、“严禁主播进行带有性暗示的抚摸、舔咬等有暗示性动作”等,若主播在直播过程中违规,将根据情节严重程度扣除相应分值,但“平台监管的难点在于处理尺度的把控。
”
据了解,2017年审议通过的《网络视听节目内容审核通则》明确禁止含有具有明显性挑逗意味的音效、音乐、画面等。
“就视频网站的审核层面来说,网络视听节目内容审核通则中,具体规定了9种情形,有一部分ASMR内容属于渲染色情和庸俗低级趣味的情形。
平台对于内容有审核义务,如果审核不力,从法律角度上需要负行政责任,具体来说,即可能面临被行政部门约谈、要求整改,甚至停止经营、吊销营业执照等。
”北京韬安律师事务所律师李晨瑶表示。
对于部分ASMR主播在软色情方面的“转型”,知乎答主“BB姬”表示,国内部分观众对ASMR的认知依然停留在挑逗、色诱这些方面。
“如果没办法吸引观众,自然会被整个行业淘汰,一些观众对这方面的低级需求,导致了部分女主播主动向这方面趋利。
”
多位业内人士表示,ASMR在中国的发展比较“丢人”:前期有人专门去制作一些精品视频,但到后来被直播平台盯上之后在流量的裹挟下不断向软色情靠拢,最后导致劣币驱逐良币,用心制作视频的人无法突围,最终还招来了监管的“大棒”。
“但中国需要助眠的人群依然很多,希望平台以及监管方能够找到更合适的处理办法,让ASMR去除‘污名’,生存在阳光下。
”
新京报贝壳财经记者 罗亦丹 编辑 徐超 校对 危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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