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卡开启,首先跟随戴安娜和酿酒厂工头朝会议室走。
接着想办法混进存酒房,然后装扮成服务生形象,将酒送到宴会上。
2、接着找到附近工人的工作区,在这里的桌子上有一张1级的通行卡,带上它然后来到藏酒房门口的地下过道区域。
使用相机打开通道的入口,然后进入藏酒房。
3、然后,进入藏品室的密码1945,接着拿着酒朝楼上的会议室走,需要经过一层的搜身检查。
4、接着来到会议室后,唐会在这里宣布即将找到会议室中的叛徒“戴安娜”。
5、接着戴安娜被带走后,解决掉守卫,然后换上他的衣服,上楼寻找戴安娜。
6、接着来到顶楼之后,解决所有的守卫,并将他们的身体放进柜子或推到楼下。
然后和戴安娜进行简单的交谈后,需要共同面对唐。
7、接着,当唐和戴安娜进行最后的对话后,戴安娜会将唐刺死,旁边的守卫会动身击杀戴安娜,你需要赶紧解决掉这名守卫。
8、最后,换上房间里的西装,逃出这个区域,并和戴安娜在舞会区见面,任务完成。
我心里一直想知道我第一个任务中所涉及的那个人的身份,这种渴望异常强烈,它在我心中始终是一个未解之谜。
当然,我能够获取信息的唯一途径是通过我的派发员,除了师傅、派发员、K、工具管理员以及我的个人管理员之外,在这个组织里我谁也不认识,甚至连老板的真面目都未曾见过。
我的派发员是一个女性,名叫 M,年纪不大但比我年长,二十多岁,她的外表给人一种冷静的感觉,平时不太笑。
然而,从她偶尔的眼神中,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热情远比她的外表要丰富得多,她是一个典型的外表冷漠内心热情的人。
在 M 给我第二个任务之前,我特意喝了一些酒,在住处等她。
她来了之后,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只是说了一句,任务完成得很好,上面对你很满意,你这个年纪能这么成熟稳重实属罕见。
我道了声谢,话音刚落,突然感到心脏剧痛,我一下趴在了地上。
M 见状立刻跪到地上,把我扶起来,焦急地问我怎么了,我告诉她没事,是心绞痛,老毛病。
她说档案里没有提到这个情况,我解释说这是遗传病,我父亲也有,这种病似乎不是必须要写在档案里的。
M 给我倒了杯水,看着我喝下一些。
我开玩笑说,你好像很关心我,她回应说,别自作多情,如果你出了事,公司在你身上的投资就白费了。
确实,培养一个专业人士需要花费不少,但这是 M 第一次和我开玩笑。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我问她,我的第一个行动目标是个怎样的人,你能告诉我吗,我想知道。
M 说看你的样子,你很快就能晋升了,到那时我就必须告诉你了,那何必不现在就做个好人呢,可以告诉你。
我像个孩子一样高兴地笑了,笑得合不拢嘴,那模样可能看起来很傻。
M 问我,是不是一件小事就能让我这么开心?我说有时候是的,因为人的需求总是不同的,对于一个快要渴死的人来说,你给他半杯水比给他一顿黄金要实际得多。
M 告诉我那个人是个走私者,从中国偷运妇女到东南亚国家,到了那边她们的遭遇各不相同,显然不是什么好人,你可以稍微安心一些了吧?其实我要的就是这些,我只想知道我所涉及的是一个安分守己但不幸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的好人,还是一个罪有应得的人。
M 给了我第二个任务,如果说我第一个任务的难度系数是 1 的话,那第二个对我来说难度系数达到了 4。
从第二次任务开始,每次不用我问,M 都会主动告诉我这次的行动目标的具体情况,我很感激她,所以她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也总是会买给她,女孩子嘛,总是喜欢穿名牌衣服拿名牌包,毕竟她挣的没有我多,一开始她坚决拒绝,但慢慢地就接受了。
M 也告诉我,需要工具的话就在组织内部买就好了,几乎是成本价,组织只收个运输费,而且质量有保障也安全。
我忽然问她,她上一个派发对象是怎样的人,M 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说他死了。
我问是被警察抓了还是意外,她说是意外,看她的脸色不好我就没再问,识趣点是好事。
我的第二个任务对象是一个来自东亚国家的人,我知道了国籍后就没再问 M 关于对象的其他情况。
M 问我怎么这次不想多知道一些了?我说那个国家的人没有好坏之分,都该死。
M 说我看上去就是个爱国愤青,我说是爱国,但是痛恨那个国家的人还有个原因是因为我的曾祖父和曾祖母在战争时被他们的军队残忍杀害。
M 说,J,你的眼神变了,很吓人。
我拿起任务对象的资料看,照片上一张典型的那个国家人的面孔,我问 M,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丑陋的民族?M 笑了,说不仅丑陋而且自大,越是小地方越是自诩为大帝国,我们国家这么大的土地我们自己都没称自己是大中华。
这个来自那个国家的人是他们国家很有名的一个企业的社长,生意做得很大,但看样子也是表面光鲜,做正当生意的即便得罪了人也应该是做正当生意的人,做正行的谁会雇人杀人呢?这个该死的人有点棘手,他每隔两个月左右来中国一次,每次都是直飞 ZJ,然后待在自己的私人会所里深居简出,身边带着两个保镖,也是来自那个国家的人,我不担心保镖的身手,我只是担心暴露自己的长相,这是大忌。
第二个任务的这个来自那个国家的人着实让我头疼了几天,本来经验就不足,又碰到这么个不出门的东西,我又进不了他的私人会所,没有动手的机会。
M 说其实正常来讲,不该是我接这个任务的,上面不知道怎么回事,派给了我,可能是有几个前辈退休了,上面急需新生代的支柱,觉得我不错,想试试我的深浅。
我说真看得起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我试试吧。
第二次任务我得到的酬劳是第一次的十倍还要多,组织抽掉了七成,组织的规矩,50 万元以下的用现金支付酬劳,我那时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钱摆在自己面前。
M 走了以后,我一摞一摞的摆在茶几上,整整铺了一层,心里还在说,一条命值这么多钱。
第二天我动身前往 ZJ,因为那个来自那个国家的人第三天就到。
如果情报无误,那个来自东亚国家的人要在国内停留大约一周,我有五天时间来准备,但这次准备却毫无头绪,地点、时间一概不详,连使用什么工具都毫无概念。
我外出时尽可能不乘坐飞机,因为有记录,而且携带工具也不方便,但这次实在不能在火车上耽误时间,心里没底,所以除了衣物和资金之外什么都没带。
到了 ZJ,我住进了管理员事先安排好的酒店,这次的酒店风格很别致,是我喜欢的类型,温馨舒适,有点家的感觉。
刚放下行李,M 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他的行程提前了,今晚就到,我看了看表,还有三个小时。
他的私人会所距离我住的酒店大约 3 公里左右,我步行着走了过去,路上遇到一个女孩在遛狗,那是我最喜欢的犬种,无论何时看到它,都感觉它在微笑。
路过那家会所的时候,我双臂交叉在胸前,左手拿着手机偷偷记录了门卫的情况,同时观察了周围的地形和建筑物,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考虑远距离狙击。
这次真是天意弄人,附近所有的建筑都没超过 6 层,高楼大厦很少,都是那种典型的江南小镇风格。
我没有原路返回,因为那家会所门口有监控摄像头,在那个年代,监控摄像头还不多见,看来这家伙没少做亏心事,心里有鬼。
回到酒店后,我拿出手机看录像,记得当时用的手机是诺基亚的首款百万像素手机,公司从国外弄来的,好像我拿到的时候国内还没上市,但画质有限,只能勉强使用。
会所大门口的保安有两个人,一个在门外站岗,一个在门内登记,混进去和翻墙都不大可能,所以会所这个地点首先得放弃。
看来只有蹲守等他出门了,只要出来,就有办法。
我问管理员要了一辆车,停在了离会所不远的一个监控拍摄死角,拉上手刹的那一刻我对自己说了句守株待兔。
停下还不到两个小时,他就出现了,一辆深蓝色的奔驰从我后面开进了会所,车窗上都贴着深色的膜,看不清楚里面有多少人,但从车胎的压痕估计至少有三个人。
我曾想过干脆等他走的时候往车里扔个手雷,但觉得不够稳妥,如果他的保镖够专业的话有足够的时间再给我扔出来,而且很容易炸成重伤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一定致命,我有点轻微的强迫症。
这时 M 的电话来了,告诉我说今晚目标还要出去,我说我总是很幸运,问 M 为什么不早说,M 说她也是刚得到的消息,说他今晚 9 点会去一家夜总会,我说雇主一定就是这次和他谈生意的人。
M 说我别乱猜,我回答说是瞎猜的。
挂了电话后我查了那家夜总会的电话,然后用不同的名字把夜总会所有带厕所的房间都预定在了 10 点到 10 点半之间,打这一圈电话快累死了,绕着外环线按了一圈公共电话。
我想我知道准备些什么了。
夜总会晚上 8 点开始营业,所以我不能提前踩点,只能做出两套计划。
晚上 9 点 10 分,我到了夜总会的门口,今天穿得比较体面,日式的修身西装,一个黑框的平光眼镜,这样显得自己成熟一些。
那个国家的人除了人性不可救药之外,做的东西还是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这个夜总会属于中等规模,除了收银台有监控之外,大厅其他地方没有,我看了眼收银台的探头角度,覆盖了收银台那个区域大概 90 度的范围,我从偏门进去就不在范围之内。
迎宾小姐很殷勤,问我有没有订房,哪个房间的。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说了句哇大西哇轰丧,其实我自己说的什么我都不知道,但迎宾小姐迅速做出了反应,说哦,我知道了,您是 233 房的,请跟我来,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个国家的房间在 2 楼,我只需要知道这个就可以了,没有兴趣到他房间里再和他喝两杯。
刚上到 2 层的楼梯口,我又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日语,小姐当然也听不懂,然后我问她,Where is the WC?小姐说哦,前面前面,用手一指。
我把头微低,说了声阿里嘎多,三有那拉。
其实当时我很想笑,因为这两句全国人民基本都会的日语还有点用场。
小姐一边嘟囔着“那人还挺懂礼貌”一边就下楼了。
到了洗手间我看了一眼环境,很理想,有窗户,窗户外面是夜总会后院的停车场,停车场的灯也是昏昏暗暗的,保安在大门,窗户的位置靠近停车场的里面,我很庆幸,因为如果没有窗户的话我只能用第二套计划。
那样时间就要紧张很多,危险性也会很大。
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在单厕里等那人来上厕所。
期间有几个人来上厕所,根据人数和上厕所的频率来看,这个夜总会生意有些清淡,他专挑这种人少的地方肯定是出于安全考虑,但我这索命鬼一会就要叫他的门了。
大约 9 点 50 的时候,我听到洗手间的门开了,听脚步应该是进来了两个人,进了门之后站了两秒,然后听到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另一个嗨伊了一声后出去了,我立刻想到了那个国家人那种一个立正的德行。
洗手间内四个单厕,我在最后一个,单厕前面就是小便池,我从门缝的影子看到这个人走到了最后一个小便池也就是我在的这个单厕前面后开始解腰带,前面几个都没人,非上角落的这个,一个严重缺乏安全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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