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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功勋岁月十(深入敌后2))

2024-11-23 21:07:10|网友 |来源:互联网整理

艾克│功勋岁月十(深入敌后2)

视频介绍

——谨以此书献给共和国初期的空军英雄们

序言

长篇原创军事小说《功勋岁月》取材于人民空军的初创时期,形象深刻地反映了中国空军第一批飞行员的成长历程。

他们在抗日战争的烽火中,锻炼成为八路军优秀的基层指挥员,也培养了不畏强敌,敢于刺刀见红的战斗精神。

空军初创时期,他们又克服了各种艰难困苦,继承和发扬陆军的优良传统和作风,飞上蓝天。

在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战争中,他们在与不可一世的美国空军较量中,打出了中国空军的军威,成为中国空军的一代英雄群体。

该书取材新颖,主题鲜明,角度独特,寓意深刻。

是近年来少有的反映中国空军的长篇作品。

从全新的角度揭示了飞喷气式战斗机仅仅几十小时的中国空军飞行员为什么能够战胜飞行上千小时的美国飞行员。

在装备、技术、战术、保障等等都远远落后于对手的情况下,为什么能让对手刮目相看,敬畏三分。

作品中的故事大都取材于现实生活之中,又经过艺术的提炼升华,通过朴实无华流畅的文字表现出来,既接地气又深加工,让人觉得真实可信,耳目一新。

人物塑造有血有肉,既性格鲜明,又正气突出,既无哗众取宠之神造,又无斧凿刀刻之呆板。

体现了革命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的结合,突出了正能量。

该书

关键词: 血性中国空军军人,由陆军到空军,由抗日到抗美,由地面到空中,在战火中成长,使“菊刀”断裂,让“佩刀”折戟

(艾克│功勋岁月十(深入敌后2))-第1张图片-拓城游

第四章 (深入敌后2) 

清晨,天蒙蒙亮。

两个起床号同时响起,两个连队迅速起床,打好背包,整齐地摆放好,依次持枪出操。

两个连队人人都军装干净整洁,个个昂首挺胸,枪支油光锃亮,刺刀闪闪发光,互相碰面时都是高高地昂着头。

村子里,苏连的人列队跑步,步伐整齐,口号震天。

陈连的人在场地上训练刺杀,队形严整,个个怒目圆睁,喊杀声从心底吼出。

村子里的乡亲们都被两个连队的这种气势所吸引,纷纷围观着,不时地发出赞叹声。

陈大龙习惯地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左右挎着两支驳壳枪,正正帽子,掸掉军装上的一丝尘土。

走出院子不多远,与苏瑞打了个照面。

两人互相打量了一下几乎相同的装束,不约而同地都笑了。

他耸了下肩,苏瑞撇了下嘴,两人几乎同时立正敬礼:“苏连长早!”“陈连长早!”接着两人没再说话,各自满意地看着自己连队的训练。

读过几年书的陈大龙和苏瑞在咱们队伍上算是少有的“文化人”了,多多少少有那么点小资的情调,两人之间不免有些惺惺相惜,互相卖弄,又互不服气,暗自较着劲。

孙如金和村里的几个年轻姑娘在一旁边观看训练边窃窃私语,战士们个个目不斜视,没有一个人往姑娘这边看过去。

陈大龙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得意地踮踮脚。

孙如金的目光转向了他,他赶紧把脸扭向了别处。

空旷的场地上,陈连的战士们整齐地坐在背包上,听夏长富讲文化课,黑板上写着:“中国共产党、为人民服务”几个字。

陈大龙坐在后面,正襟危坐地听课。

老乡的家里,苏连的干部战士也在学习,一个排长在一笔一划地练习写字,苏瑞过来看看:“我说二排长,你这个字写得七扭八歪的,切得好好下功夫呢?”

“连长,你的字也不怎么样,还说我呢?”

苏瑞一梗脖子:“至少比你要强多了!这论写字咱虽然不如他陈大龙,但是咱们连学文化绝不能落在他特务连后面,全连所有的人每天必须学会三个字的任务不能打折扣!”

“是!不打折扣!”

师部。

罗政委、张西原在与陈大龙、苏瑞谈话。

“山东抗战进入到了最艰苦的时期,日寇对我根据地进行的是拉网式扫荡、壁虎式扫荡,企图把我们消灭在根据地里。

我们不能跟着他的指挥棒转!你到我的根据地来,我就到你的敌占区去。

山东军区决定主力化整为零,到敌后开展游击战争。

罗政委看了一眼陈大龙:“你陈大龙已经跟我磨了好几天了!那我现在就把这条大龙放出去,龙腾大洋,翻江倒海!”看着他的高兴劲,提醒到,“你们要紧紧依靠当地人民群众,连自为战、排自为战、人自为战,采用各种战法,消耗敌人,拖垮敌人,这就是游击战争的战略意义!”

他兴奋地挺挺胸脯:“明白!”看了苏瑞一眼,苏瑞也挺挺胸脯,下巴把他昂得还高。

张西原:“他们这两个连队是较上劲了,一个比一个士气高昂!”

罗政委高兴地:“好哇!我注意到了!听口号声就知道你们互相不服气!就应该有股精神,并且把这股精神带到战场上去!要打一仗进一步,从战争中学习战争!我们这些人都不是天生就会打仗的,是在战争中逼出来的!陈大龙的特务连暂归教导旅三团指挥,具体任务张团长与你们交待。

“是,政委!”敬礼。


从师部出来,陈大龙有些担心地问张西原:“团长,我们连走了,师部的警卫工作怎么办?”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由新组建的连队担任。

政委说了,要把最好的连队撒出去。

你小子不也在政委面前老泡蘑菇要仗打吗?”看着陈大龙嘿嘿地笑了,“时间紧迫,部队天黑前出发。

你们两个连约定的比武只好留待以后再说了!”

他扯扯枪带:“战场上才见真功夫!”

“走着瞧!战场上更不输你!”苏瑞梗着脖子。

张西原说道:“好,气可鼓不可泄!但是你们也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认识到这次任务的重要性、艰巨性,要做长期打算。

我们三团在鲁西南撒开了十几个连的部队,你们两个连主要在姚村和祁楼庄一带活动,要想方设法地打击日寇,惩治汉奸,削弱伪军。

这一带群众基础非常好,当地的党组织已经恢复到大扫荡以前,民兵也组织起来了。

你们面对的主要敌人是驻大许家的日本中佐大冢武夫,这个家伙貌似儒雅,实际上凶狠残暴狡猾,对付他要多动动脑子。

南面是国民党的孙惜墨团,打鬼子不怎么积极,对我们时不时地要弄出点事儿来!你要提防着他。

对了,你们这次走,把她的妹妹带上。

“她妹妹?”陈大龙不解地。

“孙如金,从东北过来投奔她哥哥的,赶上鬼子扫荡,只好跟着我们转悠,滞留在这里了,你把她带上,派人送到她哥哥那儿去。

“就是那个教孩子们念书的老师?”

“嗯,你们认识吗?”

“噢,见过!她是国民党团长的妹妹?资产阶级小姐?”他有些吃惊。

“没那么严重!她还是有爱国心的,在东北因为不满日本人强迫中国孩子学日文,才跑了出来,投奔她哥哥来了。

“孙惜墨!孙如金!惜墨如金!她爹妈倒象是文人,起名字都文皱皱的!”

“嗯,看样子是书香门弟。

不过,这妹妹看起来比哥哥要更明事理一些。

回到连里,他一边收拾东西,打绑腿,一边哼着“沂蒙小调”。

指导员夏长富进来,后面跟着孙如金。

夏长富是刚从后方医院养好伤回来,脸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刀疤:“老陈,什么时候出发?”

“哟!老夏!你的嗅觉还真灵,我们今天晚上行动,你现在就回来了,我还以为等不到你啦?”

“我这块牛皮糖是粘上你了,你小子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哟!哟!哟!瞧瞧!这么大的疤,说话不漏风吧?”

“小鬼子留的永久纪念!”

“可惜破了相啦!将来找不到媳妇可别怪我!怎么,在野战医院没看上哪个小护士?”

“别扯闲篇了!,这里还有客人呢。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连长陈大龙,老陈,这是……”

陈大龙这才注意到孙如金,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她,当知道她是国民党团长的妹妹,对她的态度似乎有点五味杂陈:“孙――小姐。

“陈连长。

”孙如金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微笑着伸出手。

“你们早就认识?”

“嗯,见过!”也伸出手去与她握了一下。

夏长富看看他,又看看孙如金,欲说无语。

“别瞎想!只是见过一面。

”他感到这样解释也不妥,“不是,不是!刚认识的,咳!也不是!那个……”不知说什么好了。

孙如金解围地:“陈连长的字写得很好!”

他显然不愿意听这话,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陈连长仗打得不好!”

孙如金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妥,脸涨得红了,紧咬着嘴唇,本来处于好心,没想到却遭到了抢白。

夏长富见状忙笑着调和道:“陈连长字写得好,仗打得更好!”

他有些得意了:“这话我爱听!用汉斯的话说,就是一手拿毛瑟,一手拿毛刷!”

“什么毛瑟,毛刷?”孙如金不解地问道。

夏长富拍拍手枪:“毛瑟是这个----驳壳枪,毛刷就是毛笔!”

“形象,非常形象!”似乎对陈大龙刚才的抢白不爽快,心情复杂地看着他。

他被她直盯盯地看得不好意思,避开目光:“今晚出发,赶快准备吧!”


傍晚,两个连队出发了。

苏连每个人的背包后面都用草纸写着三个字,便于行军中给后面的人记。

陈大龙和夏长富看到后,对视了一下。

两个连队在村口的叉路上准备分手,他对苏瑞说道:“办法想得挺绝,文化抓得挺紧,值得我们学习!”

苏瑞一梗脖子:“谢陈连长表扬!”注意到孙如金跟着陈大龙的连队,小声地:“姑娘长得挺好!你也抓得挺紧,什么都不耽误!”

“怎么,你看着好?我成人之美,奉送之。

她可是正儿八经的老师,学文化你连也不用那么费劲了!”

“你自己留着吧,我可不干夺人之爱的事儿,你小子当心中了国民党的美人计?”

“想歪了不是?我?中美人计?怎么会呀?她不中我的美男计就烧高香了?”

“美的你!就你,还美男呢?”

“至少跟你比不差!”

“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小子?”

“说谢你都是废话也!”

部队要分手了,陈大龙与张西原握手告别:“团长保重!”两人敬礼。

张西原还礼:“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目送张西原远去,他与苏瑞相互对视片刻,同时举手敬礼,充满感情地说道:“老苏保重!”“大龙保重!”苏连随张西原团长走了。

夜晚行军,孙如金拎着两个小柳条箱跟在陈大龙和夏长富的后面。

夏长富捅捅他,轻声地问道:“我养伤这几天,进展得还很快,说说,什么情况?”朝后努努嘴。

“什么情况?没什么情况?”

“什么叫没什么情况?”

“她?国民党孙惜墨的妹妹,资产阶级娇小姐,能有什么情况?”他撇撇嘴,摇摇头。

“这我就放心啦!”

“你?老夏!不相信我?”

“看看,好心当成了驴下水啦!”

“你瞧瞧,两个箱子,一旦遇到什么情况,这不是包袱吗?”说着,叫住走过来的林小冲,“教头,帮孙大小姐拎一下箱子。

“是!”从孙如金手中拿过一个箱子,又要拿另一个。

孙如金忙制止道:“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别给你们添麻烦。

林小冲说道:“这是我们连长的意思。

”孙如金感激地看了陈大龙一眼。

陈大龙轻声地:“这小子怎么说话呢!”夏长富捂着嘴偷着乐。

连队路过赵庄,他和夏长富等来到大玉嫂家。

“哟!连长、指导员,是你们呀!俺男人给首长带路去了,只说还有部队过来,没想到又是你们啊!”

陈大龙:“大玉嫂,又要辛苦你了!”

“看你说的,不就带个路吗?俺哪天不走个十里八里的,不知道啥叫辛苦了!”大玉嫂甜甜地笑着,“哎?那个外国同志呢?”陈大龙把脸扭到一边,没吭气。

夏长富轻声地:“他――牺牲了。

大玉嫂愣了片刻,眼睛里滾出了泪水,捂着嘴跑到一边抽泣。

夏长富:“大玉嫂……”

大玉嫂擦擦眼泪,很麻利地把冰儿包裹起来抱着:“俺会记着他的!等冰儿长大了,俺叫冰儿也记着他!走吧!”刚出屋门,院子里的战士们一边同大玉嫂打招呼,一边从她怀中抢过冰儿,争相逗弄着襁褓中的冰儿,冰儿也冲着他们甜甜地笑着。

“小心点!别把孩子摔着了!” 夏长富提醒大家。

陈大龙摇着驳壳枪的带子:“他们都没见过妈妈生孩子。

朱福:“连长,你见过你妈生孩子吗?”

孙如金不解地问夏长富:“他们跟这孩子真亲啊!”

“这可是我们特务连的孩子!” 林小冲说道。

“这孩子是前些时大玉嫂给我们带路时生在路上的,因为是在冰面上生产,大伙给他起的名字,叫冰儿。

”夏长富解释道。

大玉嫂注意到队伍中的孙如金,悄悄问陈大龙:“这位是---”

“孙---老师,到南面投奔她哥哥的。

大玉嫂看看他,又看看孙如金,没说什么,牵出了一条毛驴,驼上孙如金的两个箱子,又在驴尾巴上拴着一个砖头。

陈大龙很好奇:“大玉嫂,这个干什么?”

“防止它叫唤。

拴个砖头,它的尾巴就摇不起来了,也就不叫唤了,也就不会惊动了鬼子。

他和夏长富、孙如金等都笑了。

夏长富感叹地:“山东的老乡想得真细!”

大玉嫂从战士们手中接过孩子:“连长,赶快上路吧?”

她抱着孩子走在队伍前面,步履如飞,战士们紧紧地跟着。

孙如金有些吃力地跟着,尽量使自己不掉队,她紧赶两步,跟上陈大龙。

夏长富见状,有意慢了下来,跟在他们后面。

孙如金有些不好意思地:“陈连长,我为刚才的话向你道歉!”

“刚才的话,什么话?”陈大龙装糊涂。

“就是……关于字写得好的话。

“噢---孙小姐大可不必在意!”

“陈连长,我不是什么小姐,你可以叫我孙老师,或者直呼其名。

“孙――老师,你是文人,我是军人,不是文人。

军人的思维方式是直线式的,说军人字写得好,就好比说--饭馆里的厨师喂猪喂得好。

夏长富插话道:“孙老师,他这个比喻不太中听,你别介意啊!说军人字写得好,就好比说打铁的木匠活儿做得好,砸石头的石匠绣花绣得好。

孙如金认真地辩解道:“我觉得军人也可以是文人,文人也可以是军人,这并不矛盾,能文能武不是更好吗!更何况陈连长本身就是有文化的人!”

“对!对!能文能武,能文能武!还是孙小----老师文化更高,想出这么一个好词儿!”

“那么说,陈连长是接受我的道歉了?”

“接受,接受!噢……不,不对!应该说我向孙老师学习,对!学习!”

“这还差不多!”

夏长富暗下里笑着捅捅陈大龙,用手刮自己脸两下。

部队悄悄接近伪军的一个据点停下来,敌人时不时地放冷枪。

陈大龙命令道:“散开,隐蔽!没我的命令不许出声!”部队迅速疏散隐蔽,悄无声息。

大玉嫂把冰儿抱在怀里,用手捂着孩子的嘴。

据点里敌人喊道:“有种的站出来!看见你们了!”灯光扫了过来,机枪也跟着扫过来。


部队一声不响地隐蔽着,陈大龙握着枪沉着地”“叭勾”又是一枪。

部队到达了姚村,这是一个傍山的小山村,四周是光秃秃的丘陵。

在村长家里,冰儿发出了几声啼哭,大玉嫂连忙侧过身去,解开衣襟,给孩子喂奶。

陈大龙对林小冲说道:“教头,白天你带上一个班,把孙老师送到南边友军防区去,记住了,一定要你亲自送到友军孙团长手上,出点差错我毙了你!”

“是,连长!要打个收条吗?”

“不必了!”一本正经地对孙如金:“孙老师,我就不能送你了,请代我向――孙团长致敬!”

孙如金淡淡地笑了:“认识你很高兴!希望能够再见到你----们!”主动伸出手。

他犹豫了一下,夏长富在背后捅了他一下,他才伸出手去。

大玉嫂喂完冰儿,转过身来,边扣衣襟边说:“连长、指导员,俺也该回去了。

陈大龙:“大玉嫂,你吃点饭再走吧?通讯员,去炊事班拿点吃的来,顺便给毛驴喂点草!”

“不用,不用!连长,不用管俺们,你们还有那么多的人要管呢,俺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夏长富:“你抱着孩子走了那么远的路,饭不吃,水也不喝一口,我们心里怎么过得去呀?”

“俺都习惯了,冰儿吃饱了就行了!看看,他多精神呀!”

大家凑过来看着冰儿,只见他睁着大大的眼睛,注视着每一个人,将大拇指含在嘴里吸吮着,陈大龙有意将他的大拇指从嘴里拔出来,他又执拗地把大拇指放到嘴里,把屋子里的人都逗笑了。

通讯员一手拿着两个热气腾腾的大地瓜,一手端着一盘香喷喷的肉进来,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陈大龙不解地。

“狗肉!”

“狗肉,哪儿搞来的?”

“村里老乡送来的!”

“你?”他刚要发火,村长连忙解释道:“陈连长,别怪这位小同志。

俺们这一带所有的狗都杀了吃肉了,为的是减少目标。

咱八路军活动,走到哪里,狗都村连村地叫,敌人就发觉了,所以乡亲们把狗都杀了。

“给老乡钱了吗?”夏长富问道。

“炊事班已经给过了。

”通讯员又舀了一茶缸水。

陈大龙劝道:“大玉嫂,吃了再走吧!”

大玉嫂抱着孩子,看看地瓜和狗肉:“你们比俺更需要,俺庄稼人饿不着!”说着从通讯员手里拉过茶缸,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用衣袖抹了下嘴:“俺走了!”

陈大龙嘱咐道:“大玉嫂,注意安全!保重啊!”

“没事,放心吧!”回过头来,甜甜地笑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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