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欧洲的一些神话故事,相信大家都听说过一些,比如我们耳熟能详的法布提、女巨人劳菲等等,这些都来自于北欧神话。
那么除了这些我们经常听到的神以外,还有许多我们不为人知的怪物,本期的民间故事就带你一起来看看北欧神话中的十大怪物之一,法夫纳。
法夫纳原本是一位矮人,但是因为觊觎父亲从洛基那得来的财宝,将他杀死,并变成了一头巨龙,永远守护在它的财宝周围。
后来被奥丁在人间的后代人族英雄西格德杀死。
Fafnir居住在地下,守护尼贝龙根(Nibelung)的财宝,后被英雄锡格尔德(Sigurd)所杀。
初期主要出现在《诗体埃达》(PoeticEdda)、《散文埃达》(ProseEdda)及《沃尔松格萨迦》(Volsungasaga)中。
在华格纳的歌剧《尼贝龙根的指环》(又译尼贝龙根戒指)中,依然以Fafnir之名登场,身份亦从侏儒被改成了巨人。
在大多数作品中,Fafnir是赫瑞德玛(Hreidmar)的长子,欧特(Otr)和雷金(Regin)的兄弟,故事中提到赫瑞德玛因为儿子欧特被洛基(Loki)杀害,而要求巨额的赔偿,洛基(Loki)便强夺了另一名侏儒安德瓦利(Andvari)的宝藏来偿还;安德瓦利因此诅咒不论是谁持有宝藏中的戒指安德华拉诺特(Andvarinaut),都会招来无限的灾祸。
而受到庞大财富诱惑的法夫纳,不仅杀害父亲赫瑞德玛,还变成一条巨龙守护财宝。
法夫纳逼迫弟弟雷金离开住所,雷金只好到人类的世界去。
之后,雷金唆使英雄齐格鲁德(Sigurd)杀掉法夫纳,还帮他将格拉墨(Gram)的断片重新打造成一只完整的宝剑,齐格鲁德就利用格拉墨杀死了法夫纳。
法夫纳在临死前,警告齐格鲁德这些财宝是被诅咒过的,但齐格鲁德没有听从而带走宝藏,因此也受到诅咒而展开他悲剧性的一生。
锡格尔德是北欧神话中的武士,他的功绩包括杀死巨龙,获得这笔受诅咒的财宝;将战神奥丁的十二侍女之一布琳希尔德救醒(布琳希尔德在被施魔法后沉睡不醒);后来娶了一位公主,因布琳希尔德的妒忌而被杀。
相传锡格尔德在杀死巨龙后将龙血滴到唇上,获得了同鸟类交谈的能力,吃了龙心并用龙血洗身后成为刀枪不入的无敌之身。
视频介绍
大号演奏家罗杰·波波(Roger Bobo, 1938-2023)
编者按:在许多交响乐作品中,大号经常被用来描绘异形、怪物,或者是一些粗鲁的庞然大物。
例如,前不久在国家大剧院上演的《尼伯龙根的指环》之《莱茵的黄金》中,大号“饰演”的法夫纳就是这类角色。
这是作曲家的偏见,还是大号这件乐器的宿命?本报特邀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大号首席王海宇翻译大号巨擘罗杰·波波的相关文章,与广大读者共同探讨这一有趣的话题。
王海宇与罗杰·波波
用大号展示的“怪物”有很多,我们选择何种处理方式演绎这些段落,会对其所描述的“怪物”形象塑造产生很大的影响。
我所接触的第一个大号“怪兽”是在斯特拉文斯基的《彼得鲁什卡》芭蕾作品里的农夫与熊的段落。
传说这段独奏中的这只熊可以有很多种表现形式:它可能是一只可爱的泰迪熊,或许是一只浮夸还带点优雅的熊,更加极端的情形也可以是一只气喘吁吁的熊。
在我35年的乐团经验中,已演奏了几百次熊的独奏,多年之后的演奏中,这只熊已经与它最初的模样有了巨大的改变。
1956年9月,我到罗切斯特爱乐乐团演奏的第一部作品正是《彼得鲁什卡》。
当时我18岁,在音乐会开始前五分钟,我的乐器第二个活塞按键的机械部分坏了,大号不能用了。
舞台的工作人员紧急修复,帮忙用一滴焊锡将损坏的部分临时固定在一起,刚好坚持到音乐会结束。
于是,当晚的观众听到的是一只非常害怕、谨慎小心的熊。
在洛杉矶爱乐乐团的最后几年里,这只熊已经进化成了一只非常凶狠、野蛮、流着口水、眼神狂妄、哥斯拉式的熊!我曾在斯特拉文斯基亲自指挥下演奏过几次熊,在一晚音乐会后隔天录音的早上,他在录音休息时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昨晚是他听过最好的熊——那晚的熊是一只又快乐又骄傲的熊。
保守的传统主义者
在交响乐演奏生涯中,我的遗憾之一,莫过于从来没有机会演奏瓦格纳《尼伯龙根的指环》中著名的法夫纳主题片段。
这条被命名为法夫纳的巨龙有很大的争议,它守卫着莱茵的黄金,最终被齐格弗里德所杀。
虽然我从未演奏过这段,但这条龙还是在我的脑海中不断演变着。
同时,这部作品也引发了铜管乐界关于降B调大号还是C调大号的讨论。
在交响乐中,德国的传统要求所有标注倍低音大号的部分都在降B调乐器上演奏,但在世界上其他地方,大多数都使用C调乐器演奏。
德国说瓦格纳的作品是写给降B调大号的,因为这是作曲家想要的乐器——德国人在这一点上毋庸置疑是正确的。
但我一直不明白的是,瓦格纳作品中所写的降B调双滑音低音长号他们为什么不使用,而是以F调的倍低音长号代之。
降B调大号跟C调大号之间的显著区别就是,降B调大号显然超出了大多数演奏者的身体生理能力范围(降B调倍低音长号对人的生理机能上的要求甚至更高)。
在我的职业生涯中,很少听到能把降B调大号演奏得很好的演奏者,在演奏法、力度变化、情感强度、乐句处理等方面似乎永远都有一些妥协,而且很少能演奏得饱满和从容。
在我的观察中,很多演奏降B调乐器的都是身材巨大的男性。
假设彼时拥有今天的现代乐器,作曲家们会怎么运用它们?这是我最感兴趣的关于大号的讨论议题。
我们又回到了两方阵营,保守对自由,传统主义者对梦想家。
大号作为交响乐团家族中最年轻的乐器,历史很短,几乎没有什么传统可以继承。
然而,近些年的大号演奏者在音乐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取得了不小的进步,他们有一种非常明确的倾向于自由主义的观点。
虽然我们不知道瓦格纳或其他作曲家面对现代乐器会做什么样的选择,但我们可以做出有根据的推测。
法夫纳是什么样子的龙呢?根据我的感受和经验,我认为法夫纳是一条没有牙齿且身体残缺的龙。
也许是在好莱坞呆得太久的原因,我的脑海里一直觉得法夫纳是一个比我们通常听到的更不受控制、更可怕的怪物。
设想一下,如果瓦格纳使用现在的乐器来描绘它,效果可能会更可怕。
然而,即便是像瓦格纳这样的作曲家,他的作品经常因其非常现代以及场景设计魔幻而受到高度赞扬,而我们这些大号手演奏的时候却被要求成为一个保守的传统主义者。
不可替代的大号
在乐器的复杂程度上,小号一直远超过大号。
在交响乐或铜管五重奏音乐会中,小号演奏者在舞台上会演奏好几样乐器,或者吹独奏的时候也同时用好几个乐器,这都很常见。
大号手们为什么不能像这样,使用多种号呢?比如,为什么不使用男高音同音区的大号(等同于小号里的高音小号)?毕竟,G调、F调、降E调、D调、C调和降B调的大号,所有这些不同的乐器都能帮助号手们得到更好的演奏效果。
约翰·威廉姆斯可能是所有写作怪兽主题音乐作曲家中最伟大的一位,他在《第三类接触》(Close Encounters of the Third Kind)中为外星飞船降落地球的场景中写了一段有史以来最有力量的用大号演奏的旋律。
好莱坞大号演奏家吉姆·赛尔夫(Jim Self)在声效处理器的帮助下在F调大号上出色地演奏了这段主题的三个声部(三声部均由吉姆一人演奏)。
我们从来没有在低音区听到过如此强大的力量、清晰度和流畅性,假设这些旋律在降B调大号上叠加八度演奏,会有同样的力量和能量吗?
另一个怪兽音乐的杰作是约翰·威廉姆斯的电影音乐《大白鲨》,在鲨鱼靠近时我们听到的主题音乐由汤米·约翰逊演奏。
他的演奏同样出色,这段旋律真是太可怕了!遗憾的是,约翰·威廉姆斯所创做的《赫特人贾巴》音乐并没有出现在《星球大战:绝地武士归来》中,但它经常在音乐会上被演奏,可能这是我们拥有的怪兽音乐中最伟大的旋律。
对我来讲,《侏罗纪公园》中的配乐稍显令人失望,这个主题非常适合大号演奏,但遗憾的是,约翰·威廉姆斯并没有这么选择。
我常幻想为霸王龙所写的旋律会是什么样,甚至我喜欢幻想去演奏它。
伊丽莎白·劳姆在为瑞士洛桑的大号乐团STUBA创作《小怪物音乐》时,就对大号潜在的怪兽形象有着非常清晰的应用。
在这个奇妙的组曲中,她描写的怪物有:尼斯湖水怪、九头蛇、法夫纳和圣乔治与龙,是四种截然不同的野兽。
我曾经有机会问亨利·曼奇尼,为什么他为《大象漫步》的原声带中用降E调单簧管和短笛写了那首可爱的小调,他回答说:“你觉得还有什么配器适合描写大象?”我无言以对。
即使使用大号配器创作的音乐,不是故意写成妖魔化的,通常也会呈现出不祥的特征。
对于这样的段落,无论是片段还是延伸,我个人称之为“末日之吻”。
所以,正如开篇之问,我们是生来就会演奏世界末日之吻,还是长时间扮演着末日之吻的角色,以至于我们的演奏也在不知不觉间受其影响,成为了它?这个问题或许永远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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