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神中宝藏归离任务中,需要旅行者找到四个奇怪的圆盘,并且解锁最后的遗迹机关。
那么奇怪的圆盘最后的遗迹在哪?下面小编就为大家带来相关攻略,一起来看看吧!原神奇怪的圆盘最后的遗迹在哪1、前面四个圆盘位置:如下图的怪物标记所示。
2、最后一个机关遗迹位置:就在中间的圆形水池,到那里去之后会有三个守卫。
将守卫逐一干掉之后,水池里面的水会放空,跳进去会看到三个珍贵的宝箱,奖励还是颇为丰厚的。
如果你打不过的话,可以将守卫引入水池之中。
众所周知,提瓦特大陆的怪物溶于水。
总而言之,奇怪的圆盘就对称分布在归离原,四个圆盘两两连线,就能找到最后一个机关。
游戏介绍在七种元素交汇的大陆——「提瓦特」,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神。
你从世界之外漂流而来,降临大地。
在这广阔的世界中,你自由旅行、结识同伴、寻找掌控尘世元素的七神,直到与分离的血亲重聚,在终点见证一切旅途的沉淀。
维系者正在死去,创造者尚未到来。
面对无法掌控的境遇,人类总会喟叹自身的无力……但在人生最陡峭的转折处,若有凡人的渴望达到极致,神明的视线就将投射而下。
当失散的双子在尘沙中重聚、世界的谜底在「神之眼」中尽数显现之时——旅行者,你将去往何方?
视频介绍
自宋以来,苏东坡便是中国文人墨客不可企及的精神偶像。
他的一生跌宕起伏,充满传奇,有位极人臣的高光时刻,更有三次贬谪的灰暗时光。
晚年苏东坡临终前《自题金山画像》中写到“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这既像自嘲,更像一种历经沧桑后对人生的感悟。
苏东坡一生任过吏部、兵部、礼部尚书,更当过翰林学士、知制诰的中枢高官,也曾在密州、徐州、湖州、登州、杭州、颍州、扬州、定州8个州任过太守等要职。
然而回首人生,他最难忘甚至最自得的,不是八州太守的赫赫风光,却是三地贬居的淡然从容。
三次贬谪,路途一次比一次远,条件一次比一次恶劣。
至儋州,已是“食无肉,病无药,居无室,出无友,冬无炭,夏无寒泉”。
然而“东坡不幸却是海南之幸”,谪居儋州三年,苏东坡一如既往的笑对人生,不让住官舍,就自建桄榔庵;不让署公事,就醉心诗文,授课讲学,劝耕易俗,与士人官员诗酒唱和,与村妇田翁打成一片。
那些日子,他时常醉意蒙蒙,头戴斗笠,脚踩木屐,循着乡间牛屎,回到陋室。
桄榔庵,草屋五间,却曾是中国文坛历史上耀眼的圣殿,苏东坡在这里写下了诸多经典诗文,著成《书传》《易传》《论语说》三本文学巨作,达到自己人生创作的高峰。
探访桄榔庵,追寻东坡足迹,看看他看过的那山那水那片桄榔林,一直是我心里的梦想。
终于,有机会筹划儋州之行。
900多年前,儋州是偏远之地,东坡先生父子渡海到海口后历10余天才到达昌化军(儋州)。
如今,虽然交通网络四通八达,但要去东坡居所,竟然还不那么容易。
当年儋州治所并不是今天的儋州市区,而是位于其西北45公里的中和镇。
从三亚或者海口出发,一两小时车程,在白马井高铁站下车,距中和镇尚有20公里之遥,而且没有方便的交通方式,要么打车,要么坐摩的。
从白马井高铁站出来,打车直奔中和镇桄榔庵。
司机是本地人,却并没有去过桄榔庵,但谈起苏东坡,能感觉到他发自内心的感激和自豪,说是苏东坡教他们学会种地和读书。
如果东坡先生在天有灵,能听到千年后儋州人民依然念着他的好,定会抚掌大笑说:诚不负我平生功业!
由于桄榔庵附近正在建设苏东坡纪念馆,所以定位的下车点是一片建筑工地,并看不到桄榔庵所在。
正在踌躇之间,司机倒车回来说,这里看不到,要送我到镇里,有条小巷能到。
果然,回到中和镇主街不远,有条向西的小胡同,名为桄榔庵路。
小巷两侧为南北住户山墙,初极窄,前行数十米,过一小路,小巷变胡同,两侧民居鳞次栉比。
虽是上午时分,却十分安静,几只鸡悠闲地在胡同踱步。
沿胡同前行五六分钟,即可以看到桄榔庵考古发掘现场。
有趣的是,东边几户民房一改传统民居南北向的惯例,均是大门向西,向桄榔庵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东坡先生的仰慕哪?
怀着朝圣的心情,走近桄榔庵。
虽然我知道,当年的桄榔庵不过是几间简陋的茅草屋,别说900年,就是90年也早荡然无存,甚至连房屋基址都会遗留。
但我知道,这里曾经有过桄榔庵,这片土地就是东坡先生曾常住过的地方,这就够了。
史书没有明确记载,苏东坡北返后,桄榔庵如何处理,但大概率交由其在儋州的朋友使用。
在东坡先生去世十余年后,僧人惠洪曾专门到儋州寻访东坡足迹,并拜访了他的弟子姜唐佐,参观了桄榔庵并写诗称“我曾至其舍,月出波心房”。
说明东坡走后,桄榔庵并没有任其荒废,不然十几年功夫茅草屋早就坍塌了。
鉴于东坡先生的声望和人气,就算这块土地后来多有流转,但苏东坡旧居的故事一定不会中断。
所以,两百年后,元代延祐四年(1317年),巡视海南的海北海南道肃政廉访司事范梈,才能求得“苏东坡偃息之地”,并构堂三间建祠祭祀。
至此,桄榔庵以另一种形式重生并再次载入历史。
明成化十一年(1475年),儋州知州罗杰重修桄榔庵,并立中正碑;清康熙四十五年(1706年),儋州知州韩祐重修桄榔庵;清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知州张继邹重建桄榔庵,建正殿五眼,讲堂五眼,头门三眼。
桄榔庵竣工,州人李文彬倡立“桄榔诗社”。
清光绪十三年(1887年),改建“桄榔书院”。
今天的桄榔庵遗址,出土建筑基址基本都是清代桄榔书院遗存,也有一些明代遗物。
但
明代成化年间中正碑,依然伫立此间,成为桄榔庵旧址最有力的证据。
该碑为火山岩质地,风化严重,正面为明代“中正”二字刻文,背面是清代“重建桄榔庵记”,但字迹大多模糊不清。
几百年来成为众多文人探寻东坡故居的鲜明指示物。
考古现场围墙北侧,有一出入口,有幸可以近距离观看发掘出的建筑布局,石块砌成的墙基清晰可见,有大门,前堂和后堂。
站在遗址面前,思绪万千,一眼望穿千年时空!926年前,东坡先生正是在这里建起了“短篱寻丈间,寄我无穷境”的陋室桄榔庵,在这里写诗著书、会友论道、煎茶煮酒,也正是在这里写下“不似天涯,卷起杨花似雪花”等名句名篇!
翻腾的脑海里,忍不住以上帝视角穿越时空,我站立的遗址处不再是断壁残垣,而是一片翠绿挺拔桄榔林,树荫掩映下是几间茅屋,屋前庭院支起一红泥小炉,炭火正旺,东坡先生正饶有兴致地炙考生蚝,还不忘回头叮嘱身旁幼子苏过“慎勿言,恐北方君子闻之,求谪海南,分我此美也!”虚实幻境中,大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在桄榔庵遗址伫立良久,感慨不已,尤不尽兴,便去探寻东坡井。
近千年的沧海桑田,岁月变迁,整个中和镇真正称的上东坡遗物的,除了早已面目全非的桄榔庵和载酒堂外,大概就只有东坡井。
细究历史上很多遗存,不管多么精美宏大的建筑,宫殿还是佛寺,大都难以逃脱毁灭命运,而能保留千年,最多的是两样东西,一是水井,一是佛塔,一个是生活必需,一个是精神寄托。
东坡井却兼而有之,自苏东坡率人为乡邻打出甘泉后,这个井就滋养了儋州人近千年,直到前两年村民还从井里汲水,而村民也在这漫长岁月里悉心守护着东坡先生留给儋州最后的财富。
从桄榔庵遗址沿小路西行是一条南北方向新修柏油马路,由于附近苏东坡纪念馆正在施工,路旁堆满建材,施工车辆络绎不绝。
但,转向路旁,稻田已泛黄,一头黄牛悠闲吃草,天高云低,好一派田园风光。
看来,儋州人养牛的传统,真是传承了千年。
沿新修南北路北行四五十米,拐入向东的土路,两边芭蕉、竹子杂处,再行百余米,左侧就是东坡井。
相传当年此地井水多苦咸,苏东坡来后亲自勘察,寻到这处水脉,并带人凿成此井,石砌井栏有一圈马蹄状缺口,所以又称作“马蹄井”。
如今井水位依然很高,井水清澈,井口已用铁栏杆罩起来,周围建有半圆形围护,并立有一大一小两块古碑,一块是清道光年间重修东坡井记,一块是清同治年间祭祀苏东坡的神位碑。
站在东坡井,东向遥望桄榔庵,当年应有一条乡间小路连接两处。
东坡先生曾“夜与诸生王霄携壶汲水于此”,也许更多时候,为了煎得一壶好茶,他一人行走于这阡陌小路来此井边汲水,月朗星稀,清风相伴,把清冷孤寂的身影留在了儋州乡民口口相传的历史里!为纪念他,村子从此改名“坡井村”,沿用至今。
东坡先生谪居儋州三年,他却似乎从来没有离开。
因为,这里不但是他最后的精神家园,更是儋州乡民、无数后生士子的精神家园。
自东坡渡海北归后,历朝历代文人墨客、郡守县官都不乏有人寻访东坡遗迹。
他的超然洒脱、豁达乐观、至真至善、风骨气节,已经成了中国文人精神一面旗帜。
千年时光,人与物皆可能化为齑粉,但精神却可以永存。
后人如果能从东坡故事中领悟一二,相信活得将会更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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